“以前每天都能下两个鸡蛋,现在别说下蛋,连动都懒得动!
她送的冻鸡也不好,有股黑气飘来飘去。送子娘娘说,那玩意儿对身体不好!”
陆远丝毫不怀疑,问:“她的东西送去检查,能查出问题来吗?”
“不能!”乔蔓蔓将大花母鸡收空间:“这就是棘手的地方,我们没证据!”
乔蔓蔓给自己倒了杯果汁:“你知道自己被派去做任务,是因为孟佩瑜突然吐血,绊住了陈团长吗?”
陆远点头。
“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吐血,但我觉得,她想你死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是啊,为什么?”乔蔓蔓抿了口果汁:“因爱生恨?”
陆远扭头,定定地看着她:“不可能!”
“别这么斩钉截铁,男女间的情情爱爱,谁能说得准!”
陆远垂眸,觉得这个答案荒唐。却也在心中提高警惕,往后对待陈俊岩和孟佩瑜,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。
第二天,陆远伤口结痂,陆续有人上门探望。乔蔓蔓准备好茶水,让他们浅聊两句,就把人送走了。
直到那位文工团台柱子黎黛出现,家里炸了,认识的不认识的,都凑过来看戏,赶都赶不走。
“嫂子,你是怎么照顾陆团长的!他受这么重的伤,你也不说送他去医院。在家窝着,病情恶化了怎么办?还是你想当寡妇!”
“嫂子你念过书吗?有没有工作?咱女人即便嫁人,也不能靠男人养!你这样依附在陆营长身上吸血是不对的!”
“听说嫂子来自乡下,家里也没背景。陆营长来自京都,自是要找门当户对的人相配。我觉得,你没法承担起他妻子的重任。
瞧瞧你们才结婚多久,陆营长就差点回不来。他不埋怨是他有教养,可我作为爱慕陆营长的女同志,不能接受他被你连累!
他需要一个对他前途有助益的良配!”
乔蔓蔓:“”
exce?
“你在说什么?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什么!”
颠,太颠了,一点不像文工团台柱子能说出来的疯言疯语!
“黎同志,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。再胡说八道,信不信我告你毁坏我名誉?”
乔蔓蔓拉住陆远的手,轻拍两下以示安抚。
笑盈盈地说:“黎同志,陆远已婚,甭管你们之前啥关系,还请你说话注意分寸!”
“怎么,我说的有错?”
乔蔓蔓知道,恋爱脑执拗,不打算跟她做口水之争。
随口敷衍:“是是是,你说得对,来,喝口水润润嗓子!”
乔蔓蔓见她接过搪瓷缸,抿了一口茶,笑着说:“可是,陆远不喜欢你,强求,只会让自己更狼狈!”
更何况,你怎么确定,我不会助他上青云?
当然,这句她没说出口,怕被人抓到小辫子诟病。
黎黛脑子晕乎乎,看着乔蔓蔓一张一合的嘴,有些想吐。
闭了闭眼,脑海里闪过刚才的一幕幕,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同心丹起效,黎黛没了跟乔蔓蔓针锋相对的气势,低着头,跟小鹌鹑似的,乖乖听训。
“你这么优秀,什么好男人找不到。估摸是谁在你耳边说了不中听的话,把你忽悠了。小姑娘家家的,就是单纯!”
乔蔓蔓这算是,给黎黛找了个台阶下。
果然,脑子清明后的台柱子立马领会到了,直起身,给乔蔓蔓鞠了个躬。
“嫂子对不起,我,我被人骗了。他们说你不好,说你是为了钱,硬赖上陆营长的。我知道他是队里的大英雄,所以过来替他打抱不平。
今天见到你,听你说了那些话,才知道他们瞎说。你分明是贤内助,是最适合陆营长的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