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景春笑了笑,说道:“并非我上郡书院将人分成三六九等,来我学院学习者,皆为学院学子,自当一视同仁。
但,上郡书院不收束脩,还提供食宿,而这些,自然需要钱财。”
“若富家子弟不愿意缴纳钱财,自可跟这些农家子弟住在一起。”
“然而,他们若是想要单独的环境,自当要交钱。”
“这些钱财,都会化作食宿成本。”
“至于农家子弟,赵先生说过,是让他们来学习的,而非享受,给他们学习的机会,已经是天大的恩赐,若是他们不愿意吃苦,这点都忍耐不了,那说明他不适合学习,自当回去种田去吧!”
“我们教书育人,不仅教书,更看重人品,若人品不行,不论家世背景如何,不论你是否为农家子弟,家中贫困,皆逐出书院,不再录用!”
嬴政微微点头,赞叹道:“这个赵先生说的很对,是何许人也,我想要结识一番!”
岳景春笑道:“那恐怕不行!
此人乃是赵惊鸿,是扶苏公子的结拜大哥,如今在浑怀障,并不在上郡城中也。”
“那真是遗憾!
如此超绝之人,若可见得一面,定然无憾也!”
嬴政道。
王贲和司马寒两个人把头扭向四周,在空中寻找鸟儿的踪迹。
岳景春笑的很开心,“赵先生有惊世之才,若能见上一面,说上三言两语,犹如醍醐灌顶也!
可惜,你等怕是没有这种机会了。”
“为何?”
嬴政问。
岳景春道:“如今前线战事开始,赵先生定然要盯着全局,不可松懈,无法来上郡了。”
“他还懂得打仗?”
嬴政惊讶道。
“那是自然!
赵先生之才,何止打仗,许多事情,他都会做呢。”
岳景春道。
嬴政赞叹连连,随后跟王贲离开了上郡书院。
坐在马车之中,嬴政询问二人,“有何感触?”
王贲想了想,沉声道:“赵先生在做一件大事!”
“嗯!”
嬴政点了点头,继续看着王贲。
而王贲看向窗外,不再言语。
嬴政愣了一下。
下意识地问:“没了?”
王贲眨了眨眼睛,“陛下还有何事?”
“没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