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到陈宴洲放下身段,鞍前马后,将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,看这个外孙女婿的眼神中,也多了几分满意。
尽管这些事情,本不需要他做。早在离京之前,就已经飞鸽传书给府中的管家安排。但陈宴洲有心做来,且还亲自迎接,到底让人多了些好感,连带着也更亲近了几分。
也是因为亲近,当两日后陈宴洲与众人一道去给云莺的外祖母上坟,谁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话。
等他之后邀约云莺赏花游船,府里人也都默许了。
虽然云莺出门时,府里长辈们特意派了一个表妹一个表弟陪同。但两人人小贪玩,陈宴洲只要哄住了他们,想要与云莺有一些独处的时间,那也不是不可能。
陈宴洲能将官场的一些老油条耍的团团转,又如何会拿两个小孩儿没办法?
这不,上了游船,陈宴洲就让随云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。
有各色钓鱼的工具,也有捕鱼的背篓,更有大把的鱼食鱼饵。这些东西小巧玲珑,颜值颇高,瞬间就把小表妹的注意力吸引走了。
再有表弟,虽然他还对未来表姐夫心存警惕,也将兄姐们教导的话谨记于心。
——看到陈宴洲的这种操作后,他更是觉得这位表姐夫有心支开他们,怕是没安好心。
妹妹已经指望不上了,表弟就准备自己坚守阵地。无奈敌方太强大,不仅拿出了各种兵法书籍,竟还准备了满墙的神兵利器。
小表弟最终成功“被俘”,满心愧疚的去耍弄自己的心头好了。
这厢云莺见陈宴洲三下五除二,就将两个监工解决了,也不由冲他竖起大拇指,“知州大人足智多谋……”
她还想说一句“老女干巨猾”的,可在看到陈宴洲虎视眈眈的眼神后,明智的将那四个字咽了回去。
但咽了也没用,陈宴洲气势不减,将她紧紧的钳制在怀里,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一手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。他一刻都等不了,狠狠的亲了上去。
只肆虐她的唇瓣,已经不能让陈宴洲满足。
那种由时间和距离带来的空虚感,折磨的他夜不能寐,甚至连精神都是空乏的。
陈宴洲将她搂紧在怀里,手无意识的挪动。不知何时,他的手掌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识。那手掌穿过层层衣裳的空隙,紧贴在她温软的皮肤上,若有似无的抚摸着,狠狠的攥握着。
最后这场亲吻,差点演变成一场不能收场事故。
也好在陈宴洲理智尚存,到底没有让事情走到不能收拾的地步。
但等头脑变得清明,怀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,看着她双颊糜艳,在他怀中无助的瑟瑟发抖,陈宴洲忍不住再次缠磨上来,声音嘶哑的诱哄云莺说,“莺莺,我们早日成亲好不好?莺莺,你也不想我日日独守空房,夜夜只能靠嗅闻着你的衣裳入睡吧?”
这话再次把云莺点燃了,她双颊红的娇艳欲滴,眸中也漾起迷离的水雾来。
嗅闻着她的衣裳入睡?
那些画面不能想,只是想,便让她浑身发烫。
最终,不知是被陈宴洲缠的怕了,亦或是打从心底里,她也是想早些与他成婚的,云莺到底吐口同意早些定下婚期,早日与他成婚。
目的达成,陈宴洲这才不紧不慢的,将云莺凌乱的前襟整理整齐。继而,抱着还在浑身发颤的云莺,说起动人的情话来。
继这日之后,陈宴洲隔三差五就会发来邀请。或是带云莺去酒楼吃特色菜肴,或是去参加诗文大会,再不济某地有个大集或庙会,他也要借口将云莺带出去耍。
这情景,落在诸人眼里,就是这位知州大人怕不是个恋爱脑,这缠人也缠的太紧了,生恐人跑了似的。
楚家中,云莺的大舅母与二舅母说起此事,也忍不住暗地里嘀咕,这是不是要略约束几分?不然真闹出婚前那啥的事儿,说出去不好听。
大舅母闻言说,“宴洲应该不至于此。”
她从老太太那里得知,陈宴洲与云莺朝夕相处两三年,两人之间竟没有过男女之事。
这更证明了宴洲的洁身自好、端方持重。
那么些时间宴洲都熬过来了,应该不至于在此时犯糊涂。
二舅母却有不同的意见,“此一时彼一时。那时候两人许是彼此有情,却没戳破那层窗户纸。现在可不同了,两人到底定了亲,是未婚的夫妻……”
不得不说,二舅母无意中竟真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