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郁仿佛置身于一幅由水墨绘制而成的画卷中,黑白交织的世界里,
唯有她那身纯白的旗袍成为唯一的亮色,醒目而独特,
她在这柔美的画卷中行走,仿佛漂浮在人间。
先生拿出了一把伞,他静静地注视着靠近的她,
看到她慢慢走来,却最终还是将手中的伞放下,并没有踏入那片雨幕之中。
“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,你有没有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?”
先生缓缓地从茶亭的门口移开身子,为她让出一条路,
司郁走进茶亭,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酒杯旁边,
那儿多了一杯刚刚煮好的热腾腾的茶水。
她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让温暖的茶水驱散身上的寒意,
随后开口说道:“我什么也没能想到,不过我想问老师最后一个问题……老师您真的不打算履行您的诺言了吗?”
先生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回到屋内,
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柔软的毛毯,递到她的手中,
“不要用履行诺言来逼迫我,我之所以不这样做,是因为你的要求本身就不合理。”
听到先生这么说,司郁转过头,
目光落在先生身上,
他面前的酒杯静静地放在那里,
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。
是被现了吗?
应该不会吧,这东西无色无味,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司郁起身倒酒,自己接连喝了几杯。
指尖的东西,她加到了每一杯里,
但是对她来说,药效没有那么重。
即使喝完也只是反应有些迟钝。
她看向站在门口的先生,托腮欣赏着,不夹杂任何绮思。
“老师,您现我在饮料里下药了,是吗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先生只是稍微偏了一下头,
用一种不慌不忙的语气回答道,
“嗯,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果然,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您的法眼,无论多么隐秘。”
司郁悠闲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,
若是他的猜测没错的话,
这个精美的杯子出自某位着名艺术家之手,
其精致的工艺和历史价值,让一个杯子的价格高达几千元。
而如果这一套酒具保持完整无缺,
那么它所能达到的市场价值将会更高,
甚至难以估量。
“不过,你已经这么坦诚地挑明了这一点,那我也应该告诉你一件事吧。”
司郁低下了眼帘,轻轻地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