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一层的香味勾不起团雀的兴趣,它啾啾叫了两声表达不满,之后扑棱翅膀招呼伙伴,去追随香味更浓郁的,白毛高马尾的狐人女将军。
……
还记得咱们那位刚踏入罗浮,就因为吃了一只大白鸡从而腹痛昏迷的落苏吗?她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,但还是躺病床留院观察。
“是刚来罗浮的旅客吧?有时间呢,就多关注关注官方论坛,不让吃禽类这件事都刷屏快一个月了吧?”
浅蓝色皮毛的狐人,毛如同枯草且不如正常狐人那般蓬松,她粉如水晶的眼眸也因为要压制什么,从而显得幽紫。
她听着病床边站着的年轻人巴拉巴拉,她难得好奇这个满身蓬勃生命力的人,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她平躺在病床上,转动脑袋看向这位被称为司鼎的年轻人……白色盘扣衫外罩黑色短褂,脖子上挂着墨翠小玉牌,穿着黑长裤,脚蹬一双千层底布鞋。
嘶,再看这张阳光开朗大男孩的脸,看那眼神就知道是个年轻人,怎么穿得比谁都养老啊?说话比谁都婆妈。
“我好饿,给我口吃的吧……”落苏莫得感情地哀求。
广白看着躺在床上穿着病号服的落苏,松垮的病号服领口大开,可见皮肤上如同被灼烧的烙印,还有四肢以及脖颈,一直被扣上的禁锢镯环。
“已经做过详细检查,并不是步离人啊,怎么还和丹轮寺一样讲究束缚弑杀的本性……”广白自言自语着思索。
“广白司鼎,诶?我怎么记得联盟委派的新任罗浮丹鼎司司鼎不是你啊。”
一道声音闯入病房,广白身旁身影一闪,就见来人一屁股坐在床上,再伸脚把床边的椅子勾过来,一脚踩上去。
广白定睛一看,正是传说中的大捷将军飞霄,他向飞霄点头致意,打了声招呼,“飞霄将军。”
飞霄点了点头,算是应下了对方的打招呼,但飞霄依旧紧抓不放,“你还没回答我呢,据我所知,联盟委派的新任司鼎并不是你啊。”
广白开始说话吹牛逼了,“那就是将军有所不知了,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我也不曾想这样的差事就落到我身上了。”
“你说话挺有意思的,只是这样分散注意力可不行。”飞霄向前一伸手,笑容放大,也好像是逗人玩,“那就把联盟信函和调令拿出来啊?”
广白反问飞霄,却有转移话题的嫌疑,“我看将军孤身一人到访仙舟罗浮,也是身无长物吧?”
飞霄畅快地笑出了声,她把手收回转而抱起手臂,“那怎么能一样,身为元帅特使,我在的地方就是令!”
“多亏我先一步来到罗浮,不然这污浊之气早被掩藏从而不敢见人,我也就不知道你们罗浮现状已至这种境况。”
广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把自己从这个话题摘出来了,“将军说笑了,这种事情您应该当面苛责景元将军,而非责问我一介医士。”
飞霄挑起了一边眉毛,“我这不正是在问你来自何处吗?你并非联盟明面上委派的新任司鼎,却在罗浮就任长达数月之久。”
“景元再怎么样,也不可能任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,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当丹鼎司的司鼎这么久,那只能是心照不宣。”
“将军你也心知肚明,干嘛说这些话诈我啊?”广白一副无辜无害,还做作地拍了拍胸脯好怕怕。
广白露出阳光活力的笑容,“飞霄将军,你再怎么诈我,我一点损失都没有,但联盟就要有一位辛苦操劳的将军,遭受蜂拥而至的恶意和质疑。”
飞霄上扬的唇角回落,却又放开笑容,“那好,我就直接问下一个问题,身为暮神娘娘另一面的尧月在哪?”
“你问错人了吧?飞霄将军。”广白无奈扶额,“你我都应该知道一些内情,她们是一体双魂,你找不到尧月姑娘,那应该是沉睡了吧?”
“你确定她还在罗浮?”飞霄突然站起来,把广白吓一跳,但飞霄只是靠近了病床上的落苏。
“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,罗浮那些人会给我答案的。”飞霄不再为难人,转而把落苏扶起来,语气就轻了许多,“来,苏苏姐姐,我给你带好吃的了。”
广白突然开口说出猜测,“她经受过精神创伤,眼下还在接受催眠治疗吧?至于什么创伤,通俗来讲,就是被洗脑了。”
“为了抵抗,她将杀戮欲转变成食欲,实在精神可贵,你要是不介意我们的身份呢,我们一个流程下来给你这位姐姐治好怎么样?”
落苏眼里只有那些食物,吃得大快朵颐毫无形象,得到满足就够了,她不在乎是否可口,只在乎能否饱腹。
“你是出于什么身份说出这话?”飞霄拿出刚从景元那边夺来的桂花酒喝了一口,然后递给落苏顺嗓子。
“医者仁心,将军。”阳光开朗的大男孩,满身蓬勃的生命力,笑得也是如此真诚与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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