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一些看不到的细节地,辽人都准备得精益求精。
“走了,去嘉峪关。”
秦风缓步踏上铁梯,带着宝刀重新回到了战车内。
从下车,再到回来。
前后也就撒泡尿的功夫。
如今辽战车的弹药存量,秦风估算着应该所剩不多。
油料基本也能够坚持到嘉峪关那。
帖木儿则被辽人们捆好,装进了战车内,那蓝底三圆旗则被挂在了一辆战车上。
天色已暗,好在天上晴朗,月光璀璨。
秦风往天上瞧了一眼,车轮大的圆月挂在空中,散发着皎洁的月光,让黑夜也多了一层柔意。
“十五的月亮十六圆。”
“果然还得是十六的月亮最圆。”
秦风感慨一声。
这半个月的时间内,秦风先定漠北,逼死阿术,占领王庭。
再闪击嘉峪关,擒获帖木儿。
这战绩,不可谓不璀璨。
哪怕跟当年封狼居胥的冠军侯,怕也不遑多让。
只是冠军侯的遗憾,却是没的太早,英年早逝。
又或者。
以冠军侯的战功,未来封无可封。
不论怎样,那都是历史上的遗憾。
战车如同锥子一般,挺进着。
只不过打出一半,相继有数辆战车抛锚。
虽然辽战车制造的简单粗暴。
然辗转了这么远的距离,终究需要保养一下。
到现在才出故障,已经相当不错了。
好在。
辽兵早就应对的兵法。
手臂粗的铁链子从同组战车上扔出,在友军的掩护下,两条锁链精准的勾在了后方的战车上。
两辆战车并排而行,后方拖着一辆抛锚的战车。
别说战车履带还能动。
就算履带动不了了,以辽地战车的恐怖力量,绝对能拖着后面那辆战车滑着走。
实际上。
辽人的战车上的锁链,还有另外的用处。
有战车开始用锁链彼此勾连在一起,冲在了在最前方。
那几辆战车的炮弹消耗比较猛,如今都打空了,只能凭借着战车本身防御力往前冲。
战车锁在一处。
远比铁浮屠还要更猛,哪怕没有火器,仍旧无人能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