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赵叔手里的仓鼠一直在吱哇乱叫,并且惊恐的睁大绿豆眼。
赵管家捏着手里的仓鼠转头问司浅:“它为啥一直叫?”
司浅沉吟片刻:“可能社恐吧。”
赵管家立马安抚性摸了摸仓鼠的额头,接着顺手将仓鼠正拉到一半的粑粑抠出来塞进了仓鼠嘴里。
鼠:喂我花生!喂我花生!!喂我花生!!!
赵管家念念有词:“吃个巧克力豆压压惊吧!”
目睹全程的司浅:“……?”
bur?
这对吗?
想象一下有人在你拉屎的时候把你拽到天上,还把你拉的屎喂你嘴里,甚至还说吃个巧克力豆压压惊……
画面太美不敢想啊。
赵管家将正在吃屎的仓鼠重新还给了裴逸。
“好了小少爷,去玩吧!”
裴逸立马绽放笑容,拿着自己的仓鼠爬去楼上找妈妈了。
赵叔一脸慈爱的望着裴逸消失的身影有些怀念:“没想到两个少爷眨眼长这么大了……”
昨日种种仿佛近在咫尺。
抱在襁褓里的孩子转眼长高了,他都快抱不动了。
司浅也是感慨,没想到自己已经来这九年了。
她真真实实的参与到了裴礼每一个成长过程,陪着他到了九岁。
管家:“还是大少爷给我省心啊……”
“是啊!”
有点想团子了。
司浅看了看时间,估摸着快到时间了,便开着家里的代步车过去接孩子放学。
距离京市国际小学放学还剩下最后十五分钟。
裴礼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。
这时他的同桌递了一盒巧克力过来问:“吃吗?”
裴礼下意识看了眼教室,老师不在,但外面有个晃动的影子看不真切。
他小声提醒:“你看一下窗外是不是有人。”
靠窗的郁谨点头,接着伸手擦了擦起了一层薄雾的玻璃。
然后擦出了老师的一只眼睛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是一个恐怖故事。
气氛有那么亿点点尴尬。
现场静默了整整三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