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的干脆利落,毫不犹豫。
喝醉酒的司浅说的胡话干的混事远不止狂吹牛皮这么简单。
比如她把烧烤店的鸡当成了路边流浪狗,逮着烧烤店老板后厨的活鸡,硬是掰开了鸡嘴将自己吃烧烤剩下的鸡屁股全部喂给了鸡,老板和一群厨子拦都拦不住。
比如她拿棍子狂戳正在下蛋的母鸡屁股,嘴里还喃喃念叨着这个洞怎么填不上。
再比如她和路边的大黄抢掉在路边的烤肠,成功抢到后又拿着烤肠去喂大黄,大黄不吃她就撵着大黄追了两条街。
又譬如她看见路边缓慢爬行的蜗牛,手贱抓起蜗牛顺着它一路留下来的透明原液,将爬到一半的蜗牛放回了原点让它重新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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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她身后的小裴礼拉都拉不住。
司浅就跟头倔驴似的,给人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既视感。
此刻年仅九岁的小裴礼无比的自责内疚,自己为什么不在她刚才喝酒的时候劝一劝。
为绑定这么丢人的宿主而感到无地自容。
小裴礼怕她丢了,一直紧紧的牵着司浅的手,不给她再次跑路的机会。
司浅低头,就看见了个腿……手部挂件。
“欸,哪来的孩子,你是谁?”
正要开口喊人的小裴登时愣在原地,眨巴着眼睛看着司浅。
“……?”
姐姐不认识他了?
司浅二话不说将人直接抱了起来。
还怪沉的!
“哎哟喂!国家不是倡导要孩子嘛,我就要这个了!”
说完后,司浅警惕的环顾四周,好像生怕有人来跟自己抢孩子。
司浅像偷孩子的贼,抱着小裴礼邪笑开口——
“宝贝你要跟我一起回家吗?”
小裴紧紧的圈着司浅的脖颈不松手。
“回家!”
司浅抱着孩子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行走。
酒精上脑的司浅处在一种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。
她知道自己抱着个孩子,但她不知道孩子是从哪来的。
她知道自己要带孩子回家,但她不知道家在哪。
司浅的钳子音硬生生夹成了镊子音——
“宝贝你叫什么啊?”
“裴礼。”
“礼物的礼吗?”
“知法守礼的礼。”
“我不管!就是礼物的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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