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回去后给他做一顿晚饭当做谢礼吧。
禅院惠在心底轻哼一声,面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柔和起来。
一旁的钉崎野蔷薇掏出手机,看着打车软件上失败的订单,小声嘀咕着:“打车软件上显示这附近没有出租车诶,我们去走远点再看看?”
虎杖悠仁和禅院惠并没有反对,正当他们准备朝着附近的公交车站走去时,一辆非常眼熟的黑色马自达嗖的一下冲了过来,来了一个帅气的摆尾漂移,刺啦一声,就这样停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驾驶座的车窗缓缓下降,一张戴着墨镜的帅脸从车窗里探了出来,刚刚从警视厅下班,就被自家恋人委派了接小孩儿的工作,松田阵平朝几人抬了抬下巴,淡淡道:
“呵呵,今天的任务做完了?千夜让我来接你们,快上车吧,是回学校还是去哪儿?”
坐在副驾驶上的萩原研二也朝三人招了招手,紫色的眼眸微微弯起,笑得温柔极了。
“你们好,哇,你们几个怎么这么狼狈,居然全身都是灰!呜哇,还有血!小阵平,让他们去你家洗个澡吧?”
松田阵平倒是觉得无所谓,但是他们家好像没有给他们穿的衣服。
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是他们的换洗衣服怎么办?”
萩原研二伸出手,比了个大拇指,给了自家幼驯染一个闪亮的wink,得意道:“那当然是让千夜哥给他们带回来啦,反正千夜哥回家也很方便。”
松田阵平无语:“你这家夥……算了,也不是不行。”
反正千夜今天的任务也快做完了,而且……那个粉头发的孩子身上还有伤呢,正好可以让千夜给他治一治。
“那你们上来吧,先去我家休整一下。啊,对了,你是叫虎杖……对吧?”
戴着墨镜的卷发警官微微低头,墨镜后那双钴蓝色的眸子盯着虎杖悠仁看了看,自从那天晚上被千夜科普了宿傩手指是什么东西后,他就对这个贸然吃下手指的孩子产生了同情,真的太难了。
不仅身体面临着要被千年前的老鬼夺舍的情况,就连咒术界的那个什么总监会也有人想要他的命,父母都走了,就连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在几个月前去世,真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。
虎杖悠仁疑惑地指了指自己,‘嗯’了一声,问道:“是在叫我吗?”
松田阵平微微点头:“是在叫你,你身上的伤口不痛吗,快点进来吧,千夜很快就能赶回来,你的伤再不治,很可能会感染。”
粉发少年作为擅长近身战的战士,身上被咒灵划伤的伤口可真不少,虽然都不致命,但看起来却还是有些吓人。
只不过由于禅院惠和钉崎野蔷薇都是咒术师,出任务的时候经常会受点伤,早就习惯了夥伴身上带伤,所以他们才会依旧很正常地打闹、谈话。
虎杖小天使扫了眼身上这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伤口,表情非常轻松地摆了摆手:“害,没关系啦,这些伤不怎么严重。”
听见这番不以为然的话后,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萩原研二却一脸严肃,给虎杖悠仁科普道:“伤口不及时消毒的话,可是会感染的哦!你也不想被医生截肢吧!”
虽然伤口确实会感染,但只要不是碾压后无法修复的伤口,以及烧伤和冻伤,基本上是不会到需要截肢这个地步的。
亲眼见到萩原研二骗小孩儿的松田阵平有些无语,他看着开始一脸认真胡说八道的幼驯染,眼角不禁开始抽搐,不愧是hagi,骗小孩子真有的一手。
虎杖悠仁不由得瞪大眼睛,害怕截肢的他飞速地打开车门,窜了进去,又朝两个满脸奇怪表情的同期招手道:“快进来,我可不想当残疾人!”
如果成了残疾人,那他还怎么当咒术师啊!
禅院惠和钉崎野蔷薇可没虎杖悠仁这么好骗,他看着满脸写着‘我很好骗’的粉发少年,不禁齐齐叹了口气。
“唉……算了,你这样也挺好的。”
反正有他们在他身边,这次被骗也是因为萩原叔叔想让虎杖悠仁赶紧回去处理伤口而已。
虎杖悠仁更疑惑了,他看着动作整齐,突然开始唉声叹气的小夥伴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干嘛这么看着我,难道你们不想去禅院前辈家吗?”
禅院惠收起脸上外露的情绪,再次摆出一张无比淡定的脸:“没事,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伤心的事情。”说完,他便很自然地坐进了后座。
钉崎野蔷薇也跟着点了点头,完全没有任何改变,直接盗用了禅院惠的借口:“我也只是想起了一件伤心的事,你别在意。”
见着两人奇怪的表现,粉发小天使皱紧眉头,整张脸都写满了郁闷,小夥伴不会是有事瞒着他吧?!
听见后面几个少年的对话,松田阵平笑了笑,他从后视镜中瞥见三个高专生坐进来后,这才叮嘱道:“你们几个坐稳,要出发了。”
卷发警官放下手刹,脚踩油门,黑色马自达逐渐启动,快速朝着东京市区驶去。
小剧场:
工藤新一:这次一定要找松田警官他们问清楚!!
松田阵平:阿嚏!……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?
萩原研二:我也是,难道是小降谷他们出事了?!
降谷零and诸伏景光:出任务中,勿cue,谢谢。
下章预告:某被罚跪的‘天与暴君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