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婧一次次催着化验结果,工作人员只说了一句等着就行了,然后粗鲁地落下了窗口的隔栏。
升压药一瓶瓶打进安义的身体,他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。
安婧再次让护士过来量了血压,却还是在70左右徘徊。
“不应该啊,我还没见过打了3瓶升压药血压还这么低的……”
护士有些奇怪,但她并没有专业知识支撑,只能提醒安婧再找大夫问问。
大夫拿着化验指标打了个呵欠,“你父亲这个病确实挺重的,初步怀疑是感染。需要进一步判断。”
他没告诉安婧需要进一步判断的意思是他看不懂感染相关的指标,他需要等感染科的人上班才能确定。
他不想承认自己专业的匮乏,毕竟他都要评选主任了。
安婧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,母亲却比较乐观,她认为第一时间已经把人送到了医院不会有问题才对。
就这样拖到了早上,急诊医生喊来了感染科的主任,让他看一下感染项的指标。
主任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几乎无法救治了,感染是恶化很快的疾病,错过了最初的时间便很难救治。
但他知道这个人不能死在自己的科室,死亡量会影响自己科室的季度报告。
“这是感染引起的休克,我们科室没有床位了,你们去icu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……大夫这个病这么重?是因为没床位要去icu还是因为病重要去icu?”
一夜没合眼的母亲有些气愤,因为没有床位要把人送icu的情况她还没听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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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染指标是挺重的,你们自己定。”
感染主任留下了意义不明的话,便整理了下刚穿好的白大褂走了,留下了急诊大夫应对。
急诊大夫由于看不懂指标,也不明白感染科主任什么意思,他不想做推荐,icu病房那么贵他如果推荐进去很容易被家属投诉。
他认为家属都是怕担心多花钱的,所以在不明确的状态下,他没给出任何意见,只说目前情况很不乐观。
电话响了起来,“姈姈快来医院,爸爸病的很重!”
安姈没有丝毫犹豫慌忙穿好了衣服朝医院赶去,她目前的工作很累,安婧不想打扰她睡觉,却没想到安义的情况这么糟糕。
安姈总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些熟悉,却又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。
从小到大,不幸总是伴随着她。
先天性心脏病,她看到过好多次父母在偷偷抹眼泪,大夫说她可能活不到30岁。
但她的父母总是微笑面对她的,并嘱咐她不要剧烈运动,和学校老师说明她的情况。
因为体育课的她总是会一个人待在教室里,班级里丢了东西,大家都会说是她偷的。
她一直被冠上小偷的名号,自然也没有朋友,他们会趁安姈不注意时朝她扔笔头、橡皮、纸团。
比谁扔得更准,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。
她的书包总会被人翻倒在地上,她的东西总会莫名消失。
班主任懒得去管,一个家世普通、没送过礼、人缘不好的学生,不值得她浪费精力。
并且其他学生也说自己东西丢了,难道让她断案吗?她学的师范教育,又不是刑侦。
不过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罢了,这是很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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