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?我要去找父亲。"宁心竹一脸焦急,火急火燎的就要去找宁宴。
跑之前想到阿紫对自己说的话又补了一句,"你先去让燕恒帮你找大夫,你放心,尽管去说,他如果不答应就说是我的意思。"
"好好在这里生活,没有谁可以欺负你们的,放心吧!"
阿紫感激万分,行了一个大礼,急忙去看自己的母亲,找人治病。
宁心竹一路小跑找到宁宴的房间,语气中满是慌张,"父亲,母亲怎么样了?她怎么还没有回来?"
"别担心,你母亲只是在云州城里住两晚而已,不会有事的,安心在家待着,别让她担心。"
宁心竹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信,"真的吗?那我去找哥哥问问。"
"等等,你别去。"宁宴将二女儿抱在怀里,心中无奈,默默叹下一口气。
他的二女儿啊,就是心思太敏捷。
想自己瞒着她都做不到。
宁宴轻声安抚着自己的女儿,将云州城里面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。
"既然如此,女儿就放心了。舅父呢?舅父的手脚能被治好吗?"小小的宁心竹脑子里又担心另外起一件事情来。
如果舅父的手脚不被治好,那母亲该多伤心。
宁宴轻拍她的肩膀,温声细语,"自然,会治好的,你小小年纪不要担心这些了,你母亲留给你的功课做了吗?如果她之后看不到,可是会伤心的。"
宁心竹撇了撇嘴,认命的回屋中去做自己的功课了。
其他被带到寨子里的影卫大多刚开始也如阿紫一般惶惶不安。
因为他们从来被当成的是货物,而不是人去对待的。
后来经过阿紫的行为,他们感受到了这里与外面的不同,渐渐的决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主人。
云州城中。
苏夏还是按部就班的照顾苏清野,经过几日的调养,苏清野的气色逐渐红润起来。
苏夏满心满眼的开心,脸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阴沉。
"哥哥,你瞧,我就说你迟早会好起来的。"
"是我之前是想多了,让你担心了夏夏。"苏清野尴尬一笑,他一个做哥哥的没有尽到保护妹妹的责任也就罢了,竟然还让他的妹妹反过来担心他。
容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,正在一旁闲适的喝着茶分析着眼前的局势。
就在这时屋外有一个人前来禀报。
咚咚咚,三下敲门声。
"夫人,您的饭馆儿被一个小姐找人砸了。"
他是司音派来听苏夏调遣的下人。
苏夏抬眸,心中的一根弦一下子绷紧了。
难道是司源现了她暗中跟司音的合作?
不应该,司音现在和四公主打的你来我往,如火如荼,怎么会注意到她?
"说清楚那女人是谁?"苏夏神色严峻。
"小的打听清楚了,是当地有名的黑老大的女儿柳月儿。"
苏夏瞬间眯起了双眼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好啊,之前柳月儿污蔑她投毒,他还没和柳月儿算账,柳月儿倒是自己找上门来。
"哥哥,你先在这里休息,我去去就回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