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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夏如释重负地呼出长长的一口气,将满是血水的手套扔进医用垃圾桶。
将床上的妇人挪了出去。
"来人!"苏夏对着屋外大喊一声。
外面的人全都一一进去。
其中包括刚才的大夫,苏夏让他单独进入到最里面,交代几句,大夫瑟缩着点头。
"赏,大夫妙手回春,夫人的血止住了!"苏夏大手一挥,让人拿了一袋银子。
苏夏将银子缓慢的放在大夫的手里,眼里全是威胁恐吓。
"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大夫应该明白。"
"明白,明白。夫人的血就是老朽止住的。"大夫哆哆嗦嗦的接住银子,只觉得这袋银子愈的烫手。
"行了,奶娘呢,夫人应该找好了吧,过来喂奶。"
环儿急匆匆从门外跑过来,"老爷,都带人看住了,刚才那个两个婆子要跑,我把她们也桌捉住了,关在柴房中。"
"做的好,把那碗药的药渣也拿过来,随我去柴房。"苏夏眼神一凛,迈着步子去了柴房。
"说!谁派你们来的,就算我这几日不在家,你们哪里来的胆子来暗害夫人!"
"老爷饶命啊,我们没有害夫人,不知道环儿为何要如此污蔑我们!"两个被捆了双手的婆子大喊冤枉的爬了过来。
苏夏将药渣一一检验,查出来一种大寒的药材,甩在她们脸上,"还敢狡辩,不是你们下的手你们跑什么?"
"还有药渣里的东西,说,谁放进去的!"
"不知道,奴婢不知道!"两个婆子一味的喊冤,什么都不肯交代。
苏夏眼中闪过一抹嗜血,"环儿,去拿把刀来!"
"是!"环儿兴冲冲地答应。
老爷要为夫人报仇了!
她就知道老爷放不下夫人。
毕竟十几年的夫妻情分,怎么是柳倩那个贱人能比的。
苏夏拿着刀在两个婆子身上随意比了比,语气戏谑,"从哪里开始呢?手还是脚,心还是肺?"
"别别,奴婢说还不行?"一名婆子率先怂了,但苏夏还是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傲气。
"但是我说了,您可别后悔!"
"说!"苏夏将刀子往破烂的木桌上一插,刀刃深深刻进木桌里面。
木桌迅倒塌。
"但凡让我查出来你有半句谎话,我就让你如这桌子一般!"
"是倩小姐吩咐的。"
那婆子好似找到靠山一般,脑袋迅昂了起来。
"倩小姐?就是谁也不能对我夫人动手动脚!"苏夏心中疑惑。
倩小姐?就是床上妇人说得那个白月光?
"老爷,您要对倩小姐动手?"那婆子惊恐道。
苏夏沉思片刻,面色凝重,"先,先搁置吧。至于你们押入大牢!"
感觉这个倩小姐还对云州州府挺重要的。
她崩人设不能崩得太狠。
京城。
宁宴在客栈中待了几天,打听了京城中的布局和消息。
没有公孙策的支持,进入城门就会有困难。
没准还能把他乱臣贼子的名声做实。
如果身处皇宫的皇帝要是再出了什么问题,那他可就真说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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