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常小鱼一把扯掉荀志的口罩,将荀志站在聚光灯下,凝声道:“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他是谁!”
安重山旁边的女人吭哧一声,掩面而泣,安重山惊恐的看着周围,他想过有人会利用荀志搞事,所以已经派杀手去找荀志了,但他没想过,竟然有人敢当着全部新宿帮派老大的面,把这件事挑出来。
因为在新宿,没几个敢和双斧帮硬钢,所以即便知道这段黑历史,也没人敢挑头。
安重山正要起身反驳,刀疤脸老高猛地拉住他的衣角,“老大,千万别陷入自证逻辑,不要理他,如今之计,当走为妙,回去之后找人平了他,谁敢提这事就弄死谁!”
险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安重山猛地点头,抓紧老高的手腕,“对,你说的对,我们走!”
他刚刚起身,常小鱼冷笑道:“想走?你走一个试试。”
老高一个箭步冲出去,来到大门前,不管怎么用力都拽不动,这是常小鱼提前与白洁雪踩过点的地方,富士山厅的大门最重,是电动开关的,只要断电,想要用蛮力打开几乎不可能,除非上电锯,至少也得十分钟才能锯开。
所以,在会议开始之时,常小鱼就命游红鲤,远程侵入酒店后台,断了富士山厅大门的供电系统,以及操作系统,现在就是工作人员通上了电,也别想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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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电话叫人!”
安重山喊道。
常小鱼意味深长的看着安重山以及手下拨打电话,但来来回回试了几次,额头上便沁出了更大的汗珠。
整个会场,早就被信号屏蔽了,任何人都不可能获知外边的情况。
他们像是笼中鸟似的,焦急的抬头往四周看,但是很快便绝望了,因为富士山厅,没有窗户!
这是青雅居山庄里,唯一不带窗户的会议厅。
“我是一个讲理的人,我想当着新宿所有老大的面,跟你安重山讲讲理,可行?”
“据我调查,几年前有两个夏国的女人来新宿旅游,其中一个神秘失踪,这个人叫姚小鹿。”
“后来,有一个叫荀志的人,千里迢迢来到新宿,来到姚小鹿失踪的地方找她,荀志印了很多传单,走到哪里发到哪里,他与任何人都无仇无怨,他只是想找回自己的老婆。”
“结果呢?”
常小鱼拉住荀志的身子,将他朝后转去,将其后脑勺对准了会议场的下方,那坑坑洼洼的巨大伤疤,无疑是在血粼粼地揭示着安重山的罪行。
“结果他他妈的派人,把我兄弟脑袋都打烂了,将他打成了一个智障,从此徘徊在新宿的街头,睡桥洞,吃垃圾,而他却占着别人的老婆,继续逍遥法外。”
“还有王法吗?”
“还有法律吗?”
蓦地,荀志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,哭着喊道:“小鹿!”
“小鹿!”
他这两声喊,让安重山浑身一颤,下意识抓紧了身旁女人的手,甚至将她抓疼了。
这一切让他觉得不真实,他当年看中了这个女人,一眼就看中了,是那种豁出去一切也要得到她的看中,所以他派人绑架了这个女人,并囚禁了起来。
在无数个日夜里,他悉心照料,送吃送喝,说好话,扮小丑,他整整坚持了三年,才换来这女人跟他说话,那一刻他知道,他‘熬鹰’成功了。
他终于得偿所愿,他终于从身体到灵魂都得到了这个女人,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,他是最幸福的人,可几年后新宿街头突然出现的一个男人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从他出现的那天起,姚小鹿变了,温顺柔和的她,似乎在一夜之间成熟了,她对于所有事物都不再具有新鲜感,话也少了,虽然她不会给安重山甩脸色,但安重山已经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了。
因为,她那颗死去的心,又重新被点燃了,被一粒小的不能再小的火星子,点燃了。
在这期间,安重山想杀掉荀志,但碍于其他帮派的阻挠,以及怕彻底激怒姚小鹿,所以一忍再忍,只是告诫手下,谁要是看见他来了双斧帮的地盘,狠狠打他一顿,一辈子不准他到这里来。
他本以为,即便姚小鹿的心逐渐凉了下来,至少人还是在自己身边,哪怕强行霸占,也要霸占一辈子!
但是今晚,当着新宿所有老大的面,这个年轻人将这血粼粼的伤疤,狠狠的揭开了,安重山的后脑如同遭受了重击,眼前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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