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果感到胸口剧痛,低头却看到秦霜的胸口绽放出血花。
陈默举着冒烟的枪,站在门口:"
我查到,当年真正的凶手是王队的弟弟。
秦霜是被冤枉的。
"
秦霜的虚影逐渐消散,地下室的墙壁开始崩塌。
余果抱着陈默冲出废墟时,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。
配枪不知何时回到了腰间,枪管上的锈迹完全消失,泛着清冷的光。
三个月后,余果站在秦霜的墓前。
墓碑上新增了一行字:"
沉冤得雪,逝者安息。
"
他将配枪放在墓前,转身离去。
当晚,警局枪械室传来异响。
值班警员发现,余果的配枪自动退膛,一枚生锈的子弹滚落在地。
子弹上刻着一行小字:"
血债血偿,终有时。
"
余果的手指在档案室泛黄的卷宗上摩挲,霉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。
1995年的审讯记录里,王队的签名旁有个模糊的血指纹,像朵枯萎的梅。
"
当年秦霜的丈夫出轨对象是王队的弟媳。
"
陈默递来DNA报告,"
纺织厂暗室的血迹属于王队的弟弟,他才是真正杀害秦霜父亲的凶手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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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三十年前的雨夜,王队为包庇弟弟伪造现场,用这把配枪制造了秦霜拒捕的假象。
而秦霜临终前咬破指尖,用血在枪管刻下诅咒符文。
深夜的停尸房突然传来敲击声。
余果握着配枪冲进冷柜区,发现秦霜的尸体竟在棺材里剧烈抽搐。
她腐烂的手掌按在玻璃上,指甲缝里渗出黑血,在雾气上画出歪扭的符咒。
"
把枪给我!
"
陈默突然从背后抱住他,滚烫的呼吸喷在脖颈,"
那女鬼在控制你!
"
余果这才惊觉自己正把枪管往嘴里送,金属的腥甜味已蔓延舌尖。
配枪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,像婴儿的啼哭。
陈默惨叫着松开手,手腕上浮现出与枪管相同的符文。
余果这才想起,陈默的祖父曾是处决秦霜的刽子手之一。
老周的尸体在枪械室被发现时,双手还保持着擦拭配枪的姿势。
他的瞳孔里倒映着三十年前的场景:王队将染血的配枪塞进他怀里,威胁他伪造丢失记录。
而此刻,老周的指甲缝里嵌着秦霜的白发。
"
这是血祭的仪式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