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问一下。”
“人到得快,准备东西需要时间,可能得七八天吧。”
“我还知道一个墓,在洛阳,有没有兴趣?”
听到洛阳这两个字,唐春生的笑脸一下子冷了,他问:“洛阳?谁的墓?”
“曹丕的。”
我心里有了一丝希望,唐春生没有直接拒绝,而是问了谁的墓,这事可能有缓和。
唐春生继续问:“盗墓,一个接着一个来,这个墓还没整明白呢,去什么洛阳,小伙子,好好在这干。”
我把四驴子被陷害和江那边的事都说了一遍。
“许多,我觉得你们想利用我们的关系去洛阳。”
“这个墓作为见面礼,不够吗?”
唐春生盯着我看,我也盯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虔诚,甚至是祈求。
“唐哥,四驴子的证据在人家手里,洛阳我们不敢去,您帮帮忙。”
唐春生沉默一会道:“洛阳是古董特供区,能进去,怕是东西带不走啊。”
“我们不要任何古董,只有江那边人说的金丹。”
“你说的金丹的事,我也有了解,秦朝时期,有术士为做长生丹药,铸造九尊青铜玄鸟樽,用巫医剖开三百童男童女胸腔,将心头血与天落陨石融合,做成了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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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百人,这么多?”
“当然了,徐福带着五百童男童女东渡,你以为那五百童男童女是什么?是祭品啊。”
我咽了一下口水道:“江那边的人说的是十二金人炼金丹的事。”
唐春生呵呵道:“秦朝时期,一个术士用一种方法,十二金人、处女经血、孩童心头血,各种各样的都有,十二金人美女化丹的事,只是其中一种。”
“唐哥,直接和江那边的人硬刚,能行吗?”
“肯定不行啊,你能杀一个,杀十个,能杀一千个人吗?”
“那洛阳。。。”
唐春生没接我的话茬,他说他打个电话,让我等消息。
我又找到花木兰,跟和她说去洛阳的事。
花木兰胸有成竹道:“肯定会去的,咱们和霍老太尊打招呼了,然后庞家又和我爷爷是老相好,庞家干活,霍家不追究,没事。”
四驴子道:“你看看唐家兄弟干活,那才是盗墓的呢,咱他妈连个皇协军都算不上。”
确实,我们见唐家兄弟,与河伯见海没有区别。
花木兰道:“等会,有个问题,曹丕墓,在哪,你们知道吗?咱们找墓需要多久?”
“一个月,给我一个月,我肯定能找到。”
花木兰冷笑道:“狗哥,你就是不能有事,有点事压着你,你脑子就成浆糊了,分不清主次,你把凤阳的活干好了,好好表现一下,以后在老九门和上下八门也有一号了,对吧。”
“四驴子的证据还在人家手中呢。”
“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,让江湖势力担保咱们,老九门中,和江那边的人也有合作,他们作保,咱们晚一些找曹丕墓,又如何?”
我盯着花木兰,这几天,她越来越让我感到陌生。
“狗哥,咱们的思维方式不一样,你们是男人,想通过努力去完成一件事,我是女人,需要依附,很简单,要么操我的牛逼,要么操我妈的牛逼。”
这句话让四驴子张大了嘴,她一字一顿道:“操你的牛逼?”
花木兰扇了四驴子一巴掌,四驴子挨打还笑呵呵,他沉浸在刚才那句话中,低声道:“如果你妈那样,那你是遗传啊。”
下一秒,四驴子啊的一声尖叫,花木兰一口咬在了四驴子的额头上,那架势,和原来玩的小霸王游戏似的,我忘了叫什么名字,是一个对打游戏,一个王八有啃头的技能。
花木兰吐了一口,四驴子额头上的牙印清晰可见。
“我说正经事的时候,你俩别扯犊子,要不是因为驴哥的事,狗哥脑子乱,我才不愿意说这些呢。”
“妹子,你继续说。”
“你们他妈的就是典型的穷人思维,遇到事总想自己结局,假如有一大片水稻需要收割,一个心眼的人自己干,两个心眼的人雇人干,知道三个心眼的人怎么干吗?”
四驴子抢着道:“三个心眼一起干,庄稼地,除了蚊子咬屁股,没别的毛病。”
花木兰白了四驴子一眼道:“不对,如果是我,我用雇人的钱去找监狱管事的人,让劳改犯出劳务,钱花了、关系也疏通了,活还干完了,这才是花钱。”
我弱弱道:“妹子,你们南方没有收割机吗?”
花木兰被气笑了,指了我和四驴子几下,气呼呼走了。
四驴子懵逼道:“真的啊?”
“什么玩意?”
“牛逼的事。”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