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洋想捂住自己的嘴都不行,俩人贴在一起,他只能不断索吻来抑制自己的声音。
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剧烈的晃动,树屋发出“咯吱,咯吱”
的声音,周围漆黑一片,下面就是路过的行人,时不时还会有小朋友惊呼“妈妈,那是小房子吗。。。”
所有的感官和紧张都被放到了最大。
苗之仪环着林洋的腰吻着他的脖颈:“老婆,我忘记把我们的情蛊解了,等八十岁的时候怎么办。”
“那,那你解啊。”
林洋带着哭音,说着话就别乱动了!
苗之仪发出低低的笑声:“我故意的,这样以后就算生气也分不了手,大不了床下吵,床上合。”
“。。。”
一句人话都没有,林洋感觉手上的小黑蛇都变热了,它正用尾巴到处乱扫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苗之仪抱着林洋蜷在木屋上睡着了,小黑蛇负责“站岗”
一旦有好奇的人凑近它就会吐出蛇信把人吓退。
林洋再次醒来时,树屋热的不行包括身边的男人,树下是嬉闹的人群。
“你快起来。”
他原本打算天不亮就下去的,让人撞见怪不好意思的。
苗之仪轻轻哼了哼:“不。”
回答的倒是干脆。
林洋低声软磨硬泡,苗之仪可算睁开眼睛了:“那你给我吃。。。”
“你怎么不吃呢。”
说完林洋就后悔了。
苗之仪翻身将他抵在身下:“行啊,愿意为老婆服务。”
“。。。”
这不就混蛋吗。
等他折腾完都快中午了,树下也没什么人了都去吃饭了。
林洋从树屋上下来,没过多久就看到施工团队进了村子,他们好像是在埋电线杆。
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:“我已经跟族里人商量过了,就在外面拉电线和网线,不进寨子里。”
进寨子里,族人是一百个不同意的。
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,他们不是不知道洗衣机,电视的存在,但是他们留下的人更喜欢日出而作日入而息,偶尔聚在一起下下棋,聊聊天。
外面的繁华盛况他们想体验可以随时出去。
甚至有不少出去又回来的年轻人,他们把这里当做“疗伤”
的圣地。。。
苗之仪点了点头,按理说他没什么话语权了。
但族人好像已经习惯了,有事跟他说一声。
因为苏漾要上学的缘故,下午苗之仪跟村长道完别就上了车。
村长站在车旁嘱咐道:“之仪,不管今后发生什么切记不要用蛊作恶。”
他自身的能力没有被减弱,甚至因为没有蛊毒的控制可以更加肆无忌惮。
他还年轻,村长怕他稍有不顺就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“放心。”
苗之仪心里有数。
村长看着苗之仪:“若是族人作恶,还麻烦你出面管一管。”
林洋察觉到了不对,村长好像是在。。。
“村长。”
苗之雅降下车窗:“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他年纪大了,身边总的有人照顾,他儿女和孙子都已经不在了。
以前和神婆还有个伴,现在只能靠留下的族人照看了。
村长摆了摆手:“我可吃不惯城里的烂肉,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他出去过一次,回来就开始心疼在外的孩子们了,不少吃的用的都有毒!
把他吓坏了。
苗之雅见状也不再说什么,村长没有高血压,没有高血糖,身体倍棒,一顿能吃一个肘子。。。
苗之仪又跟村长聊了几句,车子缓缓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