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李大妈那满手的血,吓了一跳,“妈,你这是怎么弄的?”
“别问了,先送医院!”
接下来整个过道上是一阵鸡飞狗跳。
等人下了楼,冷永康又跑了回来,朝呆愣住的冷婆子道:“妈,快拿点钱出来,那边医药费肯定得我们出。”
“医药费怎么就要我们出?是她自己过来管闲事,我没要她赔偿我茶杯的钱就算不错了!”
冷婆子一听要掏钱,便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。
“妈,人是你打的,你不出钱谁出钱?快点拿个五块钱应该差不多,后脑勺破了个口子,敷上药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好在问题不大,要是把人打出大毛病,那才真是喊祖宗出来平事都没用。
“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,你要不要?”冷婆子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
要钱就是要命,她就是不给,能把她怎样?
冷永康厌恶的瞥了眼王荷花母子三人,吓得王荷花忙不迭地和冷婆子告辞。
闯了祸,要赔钱,饭都顾不上吃,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。
王荷花一家三口离开,家里只剩下自家人。
冷卉看着对峙的母子二人,忍不住嗤笑出声:“啧啧啧,这都是些什么亲戚啊?怕沾上麻烦先跑了。”
“这不都是为了你的事,要是不是因为你,能出这事吗?我看你就是个扫帚星,你一回来家里就不得安宁!”
冷婆子认为冷卉就是罪魁祸首,忍不住破口大骂。
“少把你的算计说的这么冠冕堂皇,是我逼着你请亲戚来算计我的?再说了,要不是冷永康同志请我回来,我还不回呢。”
“那你以后跟着你那狐狸精妈过,别想回这个家,我看你们能嘚瑟多久!”
“放心,肯定比你活的久!”
冷婆子一听咒自己早死,气得眼前阵阵发黑。
“卉卉少说两句,看把你奶气的。”
对于冷永康的埋怨,冷卉冷哼一声,回头望了眼冷梅。
冷梅没想到她会记起她来,回了她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。
冷卉眼神更冷,故意捅破真相就一直缩小存在感,坐山观虎斗,心眼子跟漏勺一样多。
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真不适合和她相处。
相克!
“冷永康同志,我郑重的提醒你,以后别拿我的终身大事作筏子,尤其是你的这些家人,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还敢算计于我,我会闹得你们家鸡犬不宁。”
走到门口的时候,转过身来,正好对上冷婆子怨恨的眼神,勾了勾唇:“不信,你可以试试!”
被小辈挑衅,冷婆子气得胸口急剧起伏,“你你这个贱人,你和你那妈都不得好死。”
冷卉在过道上对上脸色阴沉的孙小娟,看到旁边凳子上放着一盆烙好的高粱饼,顺手拿了几块。
手感就比唐琳做的软,咬上一口,不硌牙,味道也还可以。
看来她和唐琳女士的厨艺还待提高。
站在马路边一边等公交,一边吃着手里的高粱饼,等手里的饼吃完了,公交车还没来。
正考虑是不是该步行回去,一辆自行车在她身旁停了下来,一辆停下,其他几辆也跟着停下。
目光在几个男青年的脸上掠过,最后停留在一张算得上有点眼熟的脸上。
“穆彬,这位漂亮的姑娘你认识?”
“对呀,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姑娘,我们怎么不知道?”
面对兄弟们的调笑,穆彬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转头微笑的和冷卉打招呼:
“冷同志,好巧啊,你在这里等公交车?”
冷卉面对众人的打量,微微皱眉。
穆彬臭屁的甩了一下头发,又问:“你准备去哪儿?要不我们搭你过去?”
冷卉面若寒霜,出言拒绝:“不用!”
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