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荒唐?”太皇太后喝一声。
有人就想了,哪里荒唐了,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碰?
太皇太后的目的昭然若揭,不就是想把牧家女塞皇帝床上吗?
燕景聿冷睨太皇太后一眼,冷冷道:“近日宫中有损伤皇后名声的传言,朕心不悦。”
“不悦”二字说出来,不少朝臣寒颤,了解皇上的都知道,有人要倒霉了。
不会是太皇太后吧?
这时,卫宁和谭朝拖着个烂泥一般的女人进大殿,往众人面前一丢。
“呃”女人痛苦闷哼。
牧图一眼认出是太皇太后身边的珠秕,他感觉大事不妙,退到人群后磨灭存在感。
“太皇太后,救奴婢,救救奴婢……”珠秕趴在地上怏怏地求。
“皇帝这是干什么?”太皇太后垂眸瞧一眼,没见珠秕身上有血迹和伤痕,以为她无大碍,皇上只是虚张声势。
却不知珠秕四肢的骨头都被内力折断了。
珠秕不是个硬骨头,打断第一处手腕骨时,就扛不住招了。但污蔑云瑶的人燕景聿岂会轻易放过?
他命人继续折,若不是得留着她的命指证太皇太后,她身上的骨头不会有一根完整的,然后,活活疼死。
燕景聿没言语。
谭朝见礼说:“启禀皇上,珠秕已招供是受太皇太后指使,在宫中散布谣言,捏造皇后不洁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
太皇太后指着趴地上的珠秕厉喝:“混账奴才竟敢诬陷哀家。”
“太皇太后救救奴婢……”珠秕疼得头昏眼花,魔障一般只会说这些。
“皇上,这是珠秕的口供,已画押。”卫宁对太皇太后铁灰的脸视而不见,双手呈上。
戚彦商此时才明白,皇上早已挖好了坑,只等太皇太后驾到。
太皇太后是牧家最大的靠山,擒贼先擒王,皇上不愧是战神,出手便是杀招!
口供燕景聿没看,动动手,卫宁了然,将口供递送到审刑司司面前。
杜慎手抖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但他也没踌躇太久便觉悟,身为朝臣应听皇上的。
太皇太后朝上方皇帝瞪目。
燕景聿勾勾唇,他就是让太皇太后知晓,局是他做下的,谁伤害瑶儿他就弄死谁。
“皇上,就算珠秕犯了错也该交宫监司处置。”太皇太后把自己说成局外人,仿佛珠秕不是寿庆宫服侍她十几年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