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别吓我。”
姜语悠吓得花容失色,搂着迟景淮,想把他从地上拖起来。
迟景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就像睡着了一样。
“我这里有人吃菌子中毒了,需要救护车。”
姜语悠拨通了120。
“咦,这里怎么有个雌性?”
迟景淮突然睁开眼,用色眯眯的带着动物性的眼神看着姜语悠,抢走了她的手机。
“讨厌!你这个坏种子!”
姜语悠眼角带泪,声音颤抖,对着迟景淮挥起了拳头。
“这么心软,还想谋杀亲夫。”
迟景淮坏笑着扣住她的手,一把抱起,走进了卧室。
“你现在是自己先求饶,还是等会儿再求饶。”
迟景淮用掠夺者的目光,盯着自己怀里的女人。
“我买的普通牛肝菌,不是见手青。”姜语悠还想解释。
“我管你买的什么,我现在中毒了,我眼里只有雌性。”
迟景淮用脚关上了卧室门。
“你放我下去嘛。”
“这是我的床,不是你想上就上,想下就下。”
“以后再想对老公下毒,想清楚。”
那一晚,姜语悠终于尝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。
迟景淮像一只发了情的动物一样掠夺了她的身体和灵魂。
她毫无招架之力,最后只能乖乖以求饶收场。
他们深知这种相聚相守是短暂的,一旦郭丽平化疗结束,他们又将被迫分离。
所以他们特别珍惜这种如胶似漆,享尽人间极乐的美好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