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笑着,优雅地比划了个“请”地手势,示意我往里走。
我怔愣地继续往里走,展馆内入目所及,全都是我的作品。明明是联合展,怎么变成了我的个人展?前言里的“我”是谁?是这场摄影展的策展人?是……
心脏难以抑制地剧烈跳动着,转过一堵展示墙,眼前出现一抹熟悉的高大背影。对方背着手,欣赏着墙上的《重生》——那是一切的起点,也是我新生的开始。
“沈……鹜年?”我一错不错地注视着那个背影,有些不敢置信。
听到声音,男人回过身,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。
他冲我笑了笑,问:“还喜欢吗?我送你的22岁生日礼物。”
三百多个日夜,上万公里的距离,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,膨胀、发酵到了极致的思念终于有了安放之处。
“你……”脑子还没转过弯,我的身体就先一步奔过去,扑进他的怀里,“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?”
他牢牢接住我,将我抱了满怀。
“我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确实是又惊又喜。
我更紧地抱住他,一时甚至不知道要拿心中的这份喜悦如何是好。
“我还有东西要给你。”抱了会儿,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。
我一愣,往后退开一些:“什么啊?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的丝绒盒子,朝向我打开,里头是两枚红色金属锻造而成的素圈戒指。
取出其中一枚戒圈偏小的戒指,他的声音轻缓而珍重:“曾几何时,我憎恶红线,憎恶它的赐予,它的束缚,它给予我的每一分痛苦。直到你的出现,你使一切都变得不再一样。如今,我感谢它的指引,它的渴求,它给予我的唯一解药。”
“小艾,你愿意成为我永恒的伴侣吗?无论前方荆棘或花海,你的爱将是我唯一的救赎,而我将为你献上我的一切。”
我有点回不过神:“这么……这么突然啊?”
沈鹜年表情微变,一副“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”的模样:“你自己说考察期合格了我们就在一起的,难道我没合格吗?”
这一年说是考察期,其实也和异地恋没有区别了,我自己心里清楚,我对他的感情,其实从来没有变过。
“合格了合格了。”我伸出自己的左手,赶忙回道,“我愿意的。”
就像怕我反悔,我最后一个字话音都未落下,红色的戒指就从指尖套入,直至指根,乍一看,就像无名指长了条细细的红线。
为我戴好戒指,沈鹜年伸出自己的左手到我面前:“现在,该你了。”
“你前面那些话我记不住哦。”我取出剩下那枚戒指,停在他指尖,问道,“你愿意成为我永恒的伴侣……”
“吗”还没说完,沈鹜年的手指自己钻进了戒指里。
“我愿意。”他捧住我的脸,一下子吻下来,黏黏糊糊地道,“我当然愿意。”
……
本次展览旨在带领您通过钟艾的镜头,体验他所钟爱的世界——一个充满希望、梦想和无限可能的世界。我们希望每位访客都能在这里找到共鸣,感受到艺术带来的慰藉与启迪。
让我们一起走进钟艾的世界,一起感受那份至深至纯的爱,让艺术与情感交织,在光影中共舞,于静默中对话。
现在,敬请各位来宾享受这场特别的旅程。
完
作者有话说:
我一直忘了要海星。
看到这里的读者们,能给我一些海星吗?谢谢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