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宥枝点头表示很满意,“我还挺想住住这种石头垒的屋子。”
沈宥枝和刘导走在前,闻渺提着自己的包走在后面。
不知道那刘导说了什么,沈宥枝突然大声问道:“她不肯参加?为什么?”
后面那刘导解释了很多,沈宥枝明显心情不好了,没有再开口。
因为已经是后半夜了,再加上一路颠簸,所以来到住处后,她们先休息了。
第二天,闻渺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起床。
这间农家院很简陋,但确实还算干净。洗漱要在外面,闻渺经验不足,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就出去了,结果刷牙的时候冷的直跳脚。
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换身厚衣服再接着洗漱的时候,一件大衣披到了她身上。
这大衣由着独属于某个人的味道,所以不用回头,她也知道是谁。
她刷了牙,洗了脸,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,以为沈淮早就走了,结果他正靠强看着她笑。
阳光撒到他身上,氤氲着一层光晕,仿佛开了滤镜一般。
她突然打了个嗝,双唇不由自主的抿了抿。
昨晚,他强势的咬着她的唇,差点要把她拆分入肚似的。
“昨晚……”
“我睡得很好。”闻渺慌忙打断他的话,生怕他提起那事。
沈淮憋笑,“我是说昨晚我喝醉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,没对我做什么吧?”
闻渺瞪大眼睛,“你是不是把话说反了?”
“我对你做了什么?”
闻渺噎了一下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我做了一场春梦。”
闻渺觉得他在戏弄她,于是端着洗脸盆气冲冲的从夹道走出来,走到他生病时,实在气不过,踢了他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