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节庆之日,顺天府的差官上门。
又有薛蟠和王家王德的事情。
又有金钏儿的事情。
再加上宝玉的今儿之事。
忠顺王府又那般强势派人去西府索人,着实失礼,着实无礼,丝毫不给西府颜面。
丝毫不给贵妃娘娘颜面。
还捅出西府最尊贵、尊荣的主子和王府的一人有关,还搅和一处有男风之事。
着实!
越想越是不妥。
是否真的那般复杂?
也许,是自己和蓉儿媳妇先前想的太少了。
当时自己听到政老爷将宝玉差点打死,还觉政老爷怎么突然间那般心狠了。
就算是男风之事,只要好好教训一下宝玉,好好看管一下宝玉,事情也就解决了。
只要身子没事就好。
如今。
怕是政老爷当时所想也不会少。
非如此,不会发狠将宝玉打成那样。
“哼!”
“你啊,小小年纪,想的倒是不少。”
“忠顺王府!”
“钟儿,若然那些商行背后的人和忠顺王府有关,岂非薛家的事情解决不了了?”
“除非真的拿出五十万两银子?”
“那也……着实欺负人了。”
“丰字号的事情,我有所知,数年来,那几家商行对丰字号多欺压,多欺负,多压制。”
“因不想将事情闹大,丰字号便没有什么手段迎上。”
“再加上丰字号近些年的营生货物有改,纵然那些商行捣乱,也不影响太多。”
“薛蟠和王家王德找那些商行的麻烦,情理上,是无错的。”
“他们反倒不依不饶了。”
“没有人命,只是一些人伤了,只是损伤了一些货物,开口索要五十万两银子。”
“他们口气太大了。”
“也是为五十万两银子,事情一直没有谈拢。”
“倘若那背后之人一直不松口,岂不是非有五十万两银子,才能解决?”
“……”
无论事情是否如钟儿所言,宝玉已经被政老爷狠狠打了一顿,还躺在怡红院的床榻上。
事情和钟儿无关就好。
至于两府和忠顺王府的恩怨,自己……自己一个女子是无法解决的,欲要解决,自己无法。
倒是从钟儿这里得到另外一个消息,那些商行背后的人和忠顺王府有关,以至于王家老爷的话都不太好用。
“银子?”
“放心吧!”
“陛下今岁正在施为一道道新政,京城之天子辇糓之地,无论如何都是需要安稳的。”
“王家老爷之所以这个关头仕途更进一步,乃是陛下要重用的缘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