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,乔一成一直在瞥着那刺眼的玫瑰花。
看了很多次,项南方注意到了,勉强解释道:“这是不是我过生日嘛!之前在工作中认识的一个企业老板,今天来开会,正好呢,碰见了。然后非要送花,这附近刚好也没有什么好的花店,然后他就……”
乔一成打断了项南方的解释,“多吃点!你都瘦了!”
项南方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好像有些牵强,这花不该收!但她是个政客!做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与喜好,她有她的事业心。
乔一成也察觉到了自己好像表惹项南方生气了,又赶紧找补,“能记得你生日,送什么都是有心了!”
项南方看着乔一成,“别人的心意我没兴趣,我只想要你的心意!”
乔一成沉默下来,大口地吃面。
回到应天府的乔一成,躺在自家的床上,重新审视自己的这段感情,却现哪哪都透露着不可思议。
更不可思议的是,文居岸又出现了!
乔一成第二天加班回家的路上,捡到了倒在路边的文居岸,她应该是喝多了,一身酒气,还有两个小混混想来凑个热闹被乔一成掏出手机吓跑了。
有手机的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!他们惹不起。
乔一成把文居岸背回了自己家,照顾了她一夜。文居岸并没有睡死,而是一直在说胡话。
“他死了!”
“都怪你!”
“给你治病!就花她的钱!”
断断续续的,乔一成也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第二天,文居岸醒了。
“我在哪?一成哥哥?”
文居岸有些迷糊,不太敢确认。
乔一成给文居岸递了杯水,“是我!”
沉默良久,乔一成问:“最近还好吧?”
这句话堪比‘好久不见’。
文居岸却目面无表情,“并不好!我爸他死了!那年他得了肠癌,后来扩散了,肠子全烂了,血都吐干了。”
“对不起!”
“没事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乔一成问:“你现在住哪?”他想送文居岸回去!这会儿他想起来自己已经结婚了,把文居岸留在家里过夜不太合适。
文居岸说了个地点,乔一成送她过去了,到了才知道,她住在她父亲之前住的那间屋子里。
屋子里乱糟糟的,没洗的衣服和碗筷到处都是。
只是刚要走的时候,乔一成看出文居岸不对劲,摸了摸额头,高烧了,很烫!
乔一成知道酒后是不能乱吃药的,所以也不敢乱买,给张建军打了电话,“我有个朋友,她昨晚喝了酒,但感冒烧了,想问能吃什么药!”
“你有一个朋友!哦,就吃点龙吟草分散片就行!”
“好!”咔的一声,乔一成挂断电话。
张建军看着挂断的电话陷入沉思。
乔一成买了药回来,给文居岸吃了,文居岸却又开始说胡话了。
乔一成懊恼自己昨晚没现文居岸的异常。
这次文居岸的胡话有点吓人,她在跟她的父亲谈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