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对着他微微欠身抱拳,做了个感谢的姿势,又看了陈猎户一眼。
可是并没有说话。
大庭广众下,万一说漏了嘴,证明自己跟陈猎户乃是同党的漏网之鱼……
那他跟刚刚娶的两房妻子谁也跑不了,都得跟着完蛋!
“这个人,我保了!”
江尘一转身,到了薛景云的马前,抬头看着薛景云,平静的说道。
“你保了?”
薛景云一阵的冷笑。
“你先保了你自己吧!”
薛景云的目光,转向刚才母夜叉离开的方向:
“扰乱公务,便是乱民,我乃朝廷钦命的校尉,可以就地正法之!”
说到这里,薛景云的目光一转,直盯着马前的江尘:
“你放走了她,便有同党嫌疑!”
“我要把你拿回去,拷打问罪!”
薛景云的俏脸一沉,旁边立刻有三五个大兵下了战马,各自挺枪,把江尘围在中间。
“女流之辈,你来这里添什么乱啊!”
江尘嘴角微微上翘,发出一丝带着几分轻视的冷笑。
“你说谁是女流之辈?”
薛景云女扮男装,却又最烦别人说她是女的。
尤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。
虽然所有的部从官兵,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上司,乃是靖边将军的六妹妹,妥妥的女娇娃一枚。
可没有人敢在薛景云的面前不装糊涂。
“当然就是你了!”
江尘淡淡笑着,抬头看着薛景云:
“你要不信,这里就是我家,咱们到家里,脱下裤子来一验便知。”
“你敢么?”
薛景云睁大了眼睛,盯着江尘愣了几秒钟,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:
“你……”
“无耻之徒,我杀了你!”
薛景云纵身下马,拔出宝剑,就要手刃了江尘。
“又说我是无耻之徒?”
江尘也学着她的样子,愣愣的看着薛景云,睁大了眼睛:
“我虽然长的老气了点儿,可是今年也才二十出头,也算风姿绰约。”
“怎么到你眼里,就总是把我当成了牙齿全掉的老头了呢?”
“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“那咱们指定不是情人,而是冤家!”
薛景云下了马,仗剑站在江尘面前,看得十分清楚。
“天下还有这么英俊的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