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上,人来人往。
“江尘,你怎么抱着老周家媳妇?”
“从今天开始,月娥就是我江尘的媳妇!谢谢!”
“哎哟,月娥!什么时候坐上这么高档的全人力花轿了啊?”
“而且轿夫还是咱们村的第一手艺人江尘?”
“哈哈,感谢!”
“从今儿开始,蓝月娥就是我江尘的娘子了,以后不许再跟她开不该开的玩笑了!”
“不然的话,就是跟我江尘过不去!”
江尘挺胸抬头,大大方方的抱着蓝月娥,从容的行走在胡同里,还不忘了跟左邻右舍的打招呼。
蓝月娥早就羞的不敢抬头,深深的埋在江尘的怀里,用江尘胸前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脸。
两只雪白的皓腕,紧紧的勾住江尘的脖子,好像唯恐稍一疏神,就会从江尘的身上掉落一般。
这一路走过去,比什么吹吹打打都管用。
江尘的嗓门,就是最好的宣传方式,几乎半个村里的人,都知道了江尘娶了蓝月娥的消息。
“嘿!那不是周老汉家的媳妇?”
“怎么摇身一变,成了江尘的娘子?”
“这是哪跟哪儿啊?”
“嘘!留神着点儿吧!”
“你忘了当时江尘娶第一个媳妇秦月娇的时候,就因为狗蛋当众骂秦月娇是煞星,直接让江尘给揍完了?”
“还真没看出来,以前那个烟不出火不冒,憨傻老实的江尘,竟然还是个护妻狂魔?”
“而且短短的半个多月里,竟然娶了两个老婆?”
“主要是两个老婆,全是寡妇……”
“一个嫁了五个丈夫,全克死了。这个吧,还没过门呢,就把未婚夫给克的夭折了……”
“我的娘来!关于‘克夫’的事儿,你可别跟我聊,要是让江尘听见了,咱俩非得让他一脚踹到东大河里去!”
周家村的长舌妇们,议论纷纷。
但江尘跟狗蛋爷们的那一战成名后,俨然已经成为了周家村最惹不起的人。
所以这些人最多也只能战战兢兢的窃窃私语,随便议论两句。
“哐!”
回到江家,江尘一脚踢开了柴门,随即抱着蓝月娥跨入自己的院子里。
“夫君,回来了啊!”
秦月娇听到响动,探头看了一眼,见是江尘,满脸喜色的迎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放我下来!”
听到秦月娇的声音,蓝月娥才知道已经到了江家。
急忙喘息着用劲推着江尘的胸膛,挣扎的要下地。
“这才刚过门呢,就这么霸道了?”
江尘面色一沉:
“难道你没听说过,女人从娘家到男人的家里,双脚不能着地,否则的话会对夫君不利?”
“难道你真的就不介意我的死活啊!”
江尘双手一松,果然打算放蓝月娥下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抱紧我,我快要抓不住了……”
蓝月娥突然想起来,似乎大庆国是有这么一个习俗。
一般来说新娘子从娘家们上了喜轿之后,会一直到夫家的家门口。
然后再由夫君从车里抱入洞房,于路不可双脚粘尘。
但她两天不吃不喝,早就精疲力尽了。
江尘这么一撒开双手,蓝月娥挂在他的脖子上,眼看着摇摇欲坠。
“看来这女人啊!”
“就怕有归属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