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说当初盗走夺运蛊之人,将夺运蛊用在了阮家人身上!
究竟是什么人,盗走了夺运蛊?
那个人又为什么要对付阮家?
一个个疑问,没人能为腾丽解释。
“夺运蛊是什么?”
阮震兴问。
“是一种可以掠夺他人气运的蛊虫……”
腾丽将夺运蛊的能力与在场众人说了一下。
“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恶毒,竟然谋化我阮震兴一家的气运!”
阮震兴气得差点吹胡子瞪眼。
为什么说差点,因为他没胡子。
“爸,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?”
阮锦城一向没什么脑子,知道家人被下蛊之后,他也想不到是什么人在对付他们家。
“无非就是商场上的仇人,那些看不惯我阮家的同行。
要不,就是你二叔还有你姑姑他们。
为了和我这个长子争夺家产,他们干出下蛊的事也不奇怪。”
前面的是生意场上的对手,后面的则是家产的争夺者。
这些人全都有可疑。
至于阮星,这回阮震兴倒没怀疑她。
毕竟以阮星的能力,她要对付他们直接哭一场就好了。
下蛊对她来说,未免太麻烦了。
有这样想法的还有阮锦鸿。
父子俩在这一刻,看法一致了。
“不可能是那些人。
能对你们下夺运蛊的,一定是你们身边亲近,并且极为信任之人。
而且这夺运蛊也不是最近才被人下到你们身体里的。
以我的推测,你们中蛊的时间至少有两年了。”
两年!
这个数字一出,无疑完全洗刷了阮星的嫌疑。
毕竟两年前,阮星都没有回到阮家。
“你们仔细想想,两年前,你们有没有收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?”
腾丽提醒道。
阮家人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时隔两年,两年前收到过的东西,他们怎么可能会记得。
“等等,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。
两年前,月月是不是送了我们一人一条观音玉坠!”
阮锦城突然说道。
“不可能,月月怎么可能会害我们。”
阮锦鸿下意识的反驳。
“不可能是月月,再说月月都已经死了。
既然她人都不在了,如何还能通过夺运蛊吸取我们的气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