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知易干巴巴解释:“我就是……”
秉南冬也不打断他,边等着他编,边握住范知易的手专注地看着他手上的翠绿扳指,仿佛在盯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房间里只有先前秉南冬在看书的桌案那里点了蜡烛,微弱的光映照不了这片空间的全部,床越往里的地方便就越暗。
明明都已经做过许多亲密的动作了,但被秉南冬这样的目光盯着,范知易还是会触动,觉得自己的手被烫着了一般,手指胆怯地不断颤动着。
他听到秉南冬想道:“手也好看,戴上扳指就更好看了,想含。”
“就是感觉到了,你要咋的吧!”范知易猛然收回了手来,动作幅度很大,大到不正常。
秉南冬抬眼看了他一下,没有追究范知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:“想了半天,就想了这么个借口出来。”
“你有意见?”范知易的脸上迅泛起酡红。
“有。”
范知易:“……憋着。”
“胆子变大了不少,想来是因为觉得有天云门掌门给你撑腰了。”秉南冬淡淡说道,那双眼眸却噙着笑,凸显出说话的人并没有生气,反倒是有几分愉悦。
范知易没有再理他了,秉南冬便又伸手去拨开他垂下的鬓,然后食指借由抵进丝间,绕过耳后,有意无意顺着耳部的轮廓往下,拨动了耳垂,贴在那小痣上,整只手也随即捧住范知易的侧脸。
秉南冬的指尖带着凉意,室内的热气一点点氤氲。
范知易顿感口干舌燥,他想喝水。
秉南冬道:“此药大有奇效,能够强筋健骨,稳固神魂,你身子弱,正虚,所以每日必要好好服用。”
这下也就解释清了,秉南冬也没再去逼问范知易究竟为何突然叛逆就是不肯服用。
范知易还是不敢看他,低低应了一声:“我去倒杯水喝,你要吗?”
“我有。”秉南冬刚说完,就一把翻身勾住了范知易的腰将他压在了床上吻了上去。
澎湃的灵力渡入范知易的口舌,气温还在攀升,范知易只剩下一个念头,热。
然后,秉南冬放开他,目光灼灼,其中的情愫像是烧开了的水一样翻滚着,问:“是我吻的舒服些,还是那天云门掌门?”
范知易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,他想要弓起身子,秉南冬不让,想要避开他的眼睛,秉南冬还是不让,他对这个问题格外地执着。
不都是你伪装的吗?范知易想道,胸口的起伏加剧,嗓音嘶哑:“够,够了。”
秉南冬偏了偏头:“什么够了?”
“今日传输的灵力,够了。”范知易睫毛颤了颤,秉南冬的一只手搭在他的后颈下面,若有若无捏着,另一只手将范知易的手按在床上,手指插进缝隙中,和他十指交缠。
就这么定定地看着,秉南冬想道:“不够。”
然后他俯身,迫着范知易抬了抬头,方便他吻过那含痣的耳垂,然后又吻过范知易的唇下痣。
范知易身子抖了抖,热气要将他的脑子烧坏了,到处流走。
直至秉南冬将范知易放回床上,那眼眸中黑云压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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